“怕冷?那朕叫人去准备炭来。”祁渊不怕冷,这都快年底了,御书房用炭火的次数也不多,他不乐意闷着,即便是用上炭也会叫人将窗户开大一些。

    他受得了,但沈珈芙身子弱,若是病了还不知道有多粘人呢。

    沈珈芙被轻轻拉坐到了祁渊的身上,她有些没反应过来,冰凉的手就猝不及防被祁渊握住。

    然后就看见祁渊皱起眉,伸手将她的兜帽给她戴上。

    开口喊了宫人进来。

    “往熏笼里添炭,把窗户关些。”

    沈珈芙一双黑亮的眼眸在兜帽底下轻轻眨了眨,等宫人迅速添了炭火又退出去,她才抵着脑袋把脸露出来,贴近了祁渊。

    “陛下是心疼嫔妾吗?”她问得大胆,又有些欢喜,眉眼弯弯,带着笑意。

    祁渊不搭理她,将她的手指摊开,摩挲两下那被烫伤的红痕处。

    “怎么弄的。”

    沈珈芙小声说:“是熏笼烫的。”

    “嫔妾听宫人说话的时候一时没回过神,不小心烫到的。”

    祁渊没问是什么话。

    他不问,沈珈芙就没法继续说出口,话都到嘴边了,硬生生又咽回去。

    “今日来是来给朕看这伤口的?”祁渊不愧是祁渊,一语中的沈珈芙要找的借口。

    沈珈芙脸有些红,说不是。

    “嫔妾想陛下了,是想见陛下才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她说的直白,兜帽之下的脸变得红扑扑,看人的目光却丝毫不退却。

    祁渊看了她一会儿,把她的兜帽取下,手指捏了一下她的脸,低声轻道:“谁教你的,小姑娘真不知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