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夫也只是个城中普通的大夫,当即吓得腿软,慌忙回道:“姑娘你可别为难我,娘娘她、我确实没看出娘娘有何处不妥,只是…只是……”
他犹犹豫豫,说话似有顾忌。
方瑜冷眼一扫:“还不快说——”
“只是娘娘的脉象有异,隐隐察觉像是有滑脉的迹象——不过也许是我诊错了也不一定,那脉象太浅太浅,方才我都没说,探那么久的脉,还是没探仔细那脉象……”
“或许,你们找别的大夫再来给娘娘诊脉,只我一人诊出脉象也说不准啊。”
方瑜把那大夫送走了,给他银子封了口,命他不许往外说一个字,这才往回走。
昨日姑娘的反应就有不对,锦柔稳重一些,锦书却是个多说多错的性子,想来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,这才躲着她不想让她猜到。
姑娘昨日说让大夫过来诊脉,想来是自己猜到了也许有孕之事,她在宫中也见过妃嫔有孕,反应各不相同,姑娘虽没有那些明显的反应,但是……
方瑜仔细想了想,想到一点——姑娘的月信还未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