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适应吗。”说着仔细去看沈珈芙的脸色,大有看出一点不好就直接下令调转船头回曲州的架势。

    可沈珈芙眼眸黑亮,面色红润,看不出一点不适应。

    “没有不适应,就是江上不吹风的时候有点热。”如今八月,正是热的时候,估计谁也摸不准祁渊究竟为什么要南巡。

    “看你挺喜欢的,也就最开始两日觉得新奇,后面可别缠着朕说要下船去。”祁渊仔细观察她的神情,见她并不勉强,放心许多,又听见她说热,这可有点难了。

    船上就是这样,顶上没什么树木可以遮荫,碰着山间的水道还可以借着背光躲躲阴凉,可一路上还是在宽敞的江上时辰最多。

    “你那间屋子要晒着,确实热了点,那就去朕的房间住可好,背阴,和这间书房一样,最是凉快了。”祁渊哄着她。

    沈珈芙确实想住地凉快些,祁渊的屋子她还没去看过,但一想便知祁渊把她往屋里拉存着什么心思。

    还没答话,祁渊的下一句又接着道:“知道你害羞,朕已经叫人把你的东西都带去朕房里去了,待会儿叫人带你去瞧瞧。”

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既然都安排好了,那带她去那个房间做什么?

    沈珈芙皱眉,轻轻瞪他一眼:“你、你简直……”

    祁渊堵住了她的嘴,敷衍道:“知道了知道了,朕是…坏东西。”

    沈珈芙被亲得还不了口,亲完了就要从祁渊身上下来,推了推他,喊热。

    “哪儿那么热了,别闹,朕还得处理事情,你老实坐着。”

    祁渊这句话的语气颇有些正经,沈珈芙被他唬住了,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桌面上的一堆奏折,不乱动了。

    可也没坚持多久,她拽了拽祁渊的衣裳,说了声困。

    他们是用了午膳再上船的,午膳用得早,眼下正是沈珈芙睡觉的时候,这书房安静又凉快一些,她自然会犯困。

    “困就睡吧,朕带你去房间。”

    沈珈芙挣扎着要自己起来,被祁渊按住:“别乱动了,待会儿又喊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