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总是如此阴森死寂吗？”阿沙蕊雅，这位身着黑丝的冷艳女子，微微皱起秀眉，轻声问道。
站在一旁的矮男，原本正低头打量着脚下那片泛着诡异幽光的土地，听到阿沙蕊雅的问话，顿时身子一震，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。
他急忙抬起头，眼中闪烁着一丝紧张与兴奋，连忙回答道：“以前可不是这样。自从沙惘河那场可怕的暴乱发生后，这里就变得死气沉沉，业内的人都在传，新的亡灵纪元就要来临了。说不定啊，要是这个亡灵国度的最高统治者真的换了人，出现这种情况倒也不奇怪。”
林澜静静地站在一旁。
这不就是煞渊……不过，即便知道了又能怎样呢？难道真的要穿上那古老王的铠袍，瞬间达到小帝王的级别？
想到古老王的铠袍，林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。这铠袍背后的说法太多了，拥有强大力量的同时，也必然会招来米加勒的追杀。这古老王的位置，可不是那么好坐的，弄不好就跟半个亡灵没什么区别了。
“最高统治者？”阿沙蕊雅的声音再次响起，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究。她那明亮的眸子中，闪烁着。
“是的，小姐。虽然没有人真正见过它，但谁都知道它确实存在。大家都称它为亡帝，据说啊，它是唐朝的一位君主死后所化。”矮男一听阿沙蕊雅继续发问，立刻来了精神，开始滔滔不绝地卖弄起自己所知道的知识。
“你们唐朝距今已经有多少年了？”阿沙蕊雅继续追问道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。
“我们？”矮男微微一愣，似乎没有想到阿沙蕊雅会问这样的问题。他挠了挠头，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。
莫凡站在一旁，听到阿沙蕊雅的话，目光微微一闪。他敏锐地从阿沙蕊雅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个信息：这位女子并非本国人。难怪她的中文说起来总有一种平仄不和谐的感觉，带着一丝异国的韵味。
“大概有一千多年了吧，具体的年份我也说不太清楚。”矮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“千年之君……”阿沙蕊雅喃喃自语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，似乎在想象着那位千年之前的君主，在死后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变化，才成为了如今这神秘莫测的亡帝。
阿沙蕊雅没有再发问，矮男却像是一个急于展示自己学问的秀才，继续说道：“可不是嘛，小姐。这亡灵啊，可是很讲究年份的。年份越久远，它们的实力就越恐怖。想想看，被千年死气滋养着，天知道会诞生出什么样惊世骇俗的怪物来。”
莫凡在一旁听着，心中也在暗自思索。这个世界的历史与他所知道的似乎是吻合的，大唐的西安城，曾经是那样的繁华昌盛。
可如今，倘若这里真的滋养着亡灵生物，那么古代的那些君王死后，确实有可能幻化成强大的亡灵。
“这些古代君王也真是的，都死了那么多年了，竟然还统治着地下世界与夜幕世界！”莫凡忍不住骂了一声，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和忿怒。
“君王的墓穴多半都是风水宝地，吸纳天地之气，时间久了，最终化作妖魔鬼怪，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大家都说亡灵国度的统治者易主了，这话也真是可笑。说得好像他们真的知道之前的统治者是谁一样，到底有没有易主，亡灵们自己都不知道，我们这些活人反倒说得头头是道。”矮男笑着说道，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神情。
“亡灵的最高统治者……真的有人见过吗？”莫凡忍不住问道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。